第(2/3)页 “汝跟其老提萧箫小娘子作甚?萧箫小娘子可未曾见过这位白衣卿相啊?汝难道想与其做冰人?”纳兰妃雅很好奇,做冰人即是做媒之意。 “汝看那白衣卿相的态度不是很有些问题么?”独孤心慈问道。 “什么问题?某看其倒真的是纯真之人,有些山中老僧的味道,脱离尘俗,不知世事”纳兰妃雅有些惊讶。 “汝还相信这世上还有汝某这般纯真之人?”独孤心慈有些不要脸皮,车上四个小娘子均花枝乱颤,笑的很是鄙视。 “汝若纯真,这世上还真是没有狡诈之人了?”纳兰妃雅亦讽刺自己的情郎。 “某就当这是汝之夸奖了”独孤心慈摸摸鼻子,接着说道“这个夜白衣肯定不是从长乐坡而来,长乐坡至此有一段泥路,那匹驴的四蹄清爽干净,要么其是特别爱护其坐骑之故,要么其就是撒谎” “还有其并未见过萧箫,为何问其已经长大了?” “那么汝认为这个夜白衣对某是信口胡诌?”纳兰妃雅有些愤怒,某等与汝夜白衣无恩无仇的,信口雌黄作甚? “说不定其不是夜白衣亦有可能?”独孤心慈继续说道。 “那他是谁?” “某哪儿知道啊?说不定就是夜白衣,只是爱说玩笑话罢了。再说了,汝等心目中夜白衣应该是何样的人?书院第一人,白衣飘飘?佛门俗家弟子,严整古板?风流才子,潇洒倜傥?某看这个口不对心,逃酒逃佳人的才是真正的夜白衣呢?” 众人说笑着到了春明门,独孤心慈让耶律少唐把那个常平军大使之子与其随从十三个人扔下来,找城门郎要了副大枷把那锦袍少年给枷住,摆放在城门内墙根下空旷处,还树了两块木排,一块上写着常平军大使之子,当街斗殴,辱骂朝官,枷号十日,罚钱百贯,去其武举资格,以示警戒。另一块上则写进京武举,不得私自寻仇斗殴,若犯同例。 “找俩郎中给其包扎一下,不能让其死了”独孤心慈不理辅国大将军府世子的苦苦哀求,径直吩咐,想想又说道“汝之大将军府怎地还没来人?不来人某可就走了啊?若等某走了再来抢人,别怪某再把汝家大门给拆了啊?” 辅国大将军府的人无奈,是啊,现在大将军王毛仲肯定已经得知消息了,可就是无有反应,明显是怵了这个万年县县令。 “还请回禀辅国大将军,某这亦是无法,某正寻那儆猴的鸡呢?谁让这位什么大使之子给撞上来了呢?事后某给王大将军赔罪啊”独孤心慈再吩咐城门郎、武侯铺的武侯和丽竞门的簪花郎可把人给看好了,然后扬长而去。 时已近午,独孤心慈索性到摘星楼再摆宴席,让杜绾县丞去把万年县的人也喊来一同热闹一下。 温钰韦二郎祖咏徐安贞等人一个雅间,纳兰妃雅带着几个小娘子一个雅间,万年县的人坐满大堂,独孤心慈却被摘星楼的管事冯平常给逮住,拉倒一个雅间,万年县的首富左宣德与一众广运潭漕渠管委会的人在此恭候。 “汝等算计着某今日会回京吧?在此守株待兔?”独孤心慈笑道,也懒得谦让,径直首座坐下。 “某等怎敢算计独孤明府,只是恰逢今日管委会例会,某等假公济私在此宴饮,遇到远东侯真乃缘分?”左宣德不承认。 “好吧,随汝等高兴,汝等之事某可只看结果不管过程,勿需整禀告什么之类的事啊?”独孤心慈很随意。 “那是,某等怎能用这些琐事来劳烦独孤明府,只是有几件事拿不定主意,想让独孤明府参详一二?” “汝等可是万年县的富豪啊?还有摆不平的事?小事摆不平可用银钱砸啊?大事摆不平,让佛道两门还有王侯国公们给平事啊?”独孤心慈纳闷,这座中有法师有道长,还有几个王府国公府的管事,在这万年县还有什么摆不平的? “漕渠修缮很顺利的,有远东侯坐镇,温钰员外郎总理,进度远超某等预计啊,某等是在商议芙蓉池草市开市的事宜,还有这次武比之事,”左宣德解释。 “武比之事?汝等倒会凑热闹?汝等想怎地参与?博彩?”独孤心慈笑着问道。 “博彩?某等尚只想如何招揽这些武举购物呢?博彩怕不是某等可参与的?”左宣德摇头。 “招揽这些武举购物?那不简单,穷文富武,武举可比士子们囊中饱满多了,汝等可需多下点心思,包汝等赚得盆钵皆满” “谢明府吉言,某等商议筹备万货展,并已之为芙蓉池草市的开市之举,明府观之可行乎?” “万货展?芙蓉池草市已筹备齐整?可开市了?” “劳万年县县廨照看,筹备顺利,月初即可开市了” “还真快,万货展?有点狂傲了,不若就呼为百货展吧?低调点,汝等寻某,乃是央某寻一二得力众臣来捧场吧?” “明府英明,其实有明府到场即可,某等又怕明府忙碌无暇,央明府出马,寻一二六部尚书侍郎还不是手到擒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