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令人垂涎的爵位-《从侯门庶子到状元郎,我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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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着油灯,屋内因为有铜镜反射的原因,看着光怪迷离。

    摆完屏风和机关后,偌大的房间走路都得绕,柳毅凡反而放宽了心,抱着月儿躺在了床榻上。

    “你心可真够宽的,你对你布置的东西就这么有信心?”

    柳毅凡的大手,很自然地摸在了月儿鼓起的地方。

    “我对自己的东西信心十足,对你更有信心,娘子岂能让自家相公吃亏。”

    柳毅凡得寸进尺。

    “讨厌,身处险境你还想那个,我骂你是登徒子一点没错。”

    “娘子慎言,你可知登徒子是何典故?乱讲岂不是骂自己丑?”

    “你胡说,你就是在为自己揩油找借口,哎呀你讨厌……”

    柳毅凡的手,又放在了月儿身后的挺廓之处。

    没一会儿月儿就被撩得气喘吁吁,柳毅凡也兴致满满,奈何环境险恶,条件不允许啊。

    看着柳毅凡咬牙切齿的模样,月儿扑哧一声笑了,拍拍柳毅凡的脸蛋坐了起来:“让你坏,自食恶果了吧?你先睡一会儿我守夜,咱俩不能都熬着。”

    月儿边说边下地,绕过屏风不见了踪影。

    柳毅凡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将火铳放在了枕头边,闭目假寐。

    一天一夜没睡,他也熬不住,可闭着眼脑袋里依旧乱哄哄的,欧阳范云的话,就像在他纯洁的心里滴了一点墨,疑团再也无法剔除了。

    南诏的书籍中,柳毅凡没看见三十六计,可这不代表南诏人就不会使诈。

    他不排除南越奸细,甚至主和派对司南伯下手,可真得手了吗?司南伯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会那么容易遭暗算?

    如果司南伯真是在使诈,无论南越还是朝中对头,贸然行动定会万劫不复,镇南关他不清楚,但他这南院可是龙潭虎穴,他现在反而期待有点动静了。

    欧阳范云所有的暗器上,都抹了一种极其恶心的毒,这种毒不会致命,但伤处却会溃烂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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